2010年6月23日 星期三

I am Lord Voldemort



I am Lord Voldemort



一棟四周被長春藤所包圍的美麗兩層樓洋房矗立在山頭上,裡頭的花園開著綺麗的花朵,而美麗的花叢作為花園小徑兩旁的裝飾品再也適合不過 ; 小徑盡頭則是一扇雕刻典雅且些微開啟的木門。二名女人從屋內將門給推開,一名打扮似廚娘的婦人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無奈的表情,身後跟著另一名臉色難看的女僕。


「廚娘,明天給我找另外一個人過來打掃 ! 還有,下次別讓我再見到妳這傭人 ! 我用這麼高的薪水雇用妳還把我家弄得亂七八糟 ? 現在像我這樣那麼好心的人已經不多了,妳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知恩圖報 ? ?」一個尖銳的嗓音吼出了門外,而那名臉色難看的女僕立刻開口辯解。


「瑞斗先生,要不是您當時為了檢查灰塵而將我的裙擺踩住,我也不會因為重心不穩而將手上的花瓶給滑掉啊 -----


「少囉唆 ! 妳這不知感恩的臭女人,要不是有人推薦,妳能有今天這份那麼好的工作嗎 ? 算了,妳之前做的那些薪水就當作花瓶的賠償金,我一毛錢也不會給妳了 !


女僕似乎受到很嚴重的打擊。


「我辛辛苦苦的做了一個禮拜 -----

「妳還敢回嘴 ? 還說很有打掃的經驗 ? 妳這個說謊的女人…」


男人的這句怒吼像是給女僕的指令般,聽到這句話,女僕似乎再也忍受不下去,她「碰」的一聲用力甩上木門,怒氣沖沖的快步離去。


「妳竟敢甩門 ? 我家的門要是壞了妳這窮酸的女人賠的起嗎 ? 」男人一邊鎖上大門,一邊厲聲咒罵,而女僕打算不回應那男人在她離去時給她的最後一句話。她飛快的走著,使得另一名婦人必須用小跑步才跟的上。被拖行在幽幽的花園小徑上的裙襬發出沙沙的聲音。


「死瑞斗家。」她在踏出花園時,悻悻然的丟下了這句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強烈的憤怒使她甚至沒注意到一直站在花園入口的黑髮男孩。


男孩那雙迷人的深灰色的眼睛,持續著注視憤怒離去的女僕,當她的背影就快要消失在地平線上時,一個跛腳的人影朝著洋房走來,是一個中年男人。女僕在遇到那跛腳的男人時,怒氣沖沖的對他說了幾句話,廚娘則在一旁安慰著女僕,並用毫不遮掩的厭惡眼神盯著那名跛腳的男人看。跛腳的男人與女僕對完話後,女僕便和廚娘一起消失在地平線上。跛腳的男人一面搖頭嘆氣,一面朝著洋房繼續行走。


男孩靜靜的望著那一拐一柺的人影離他越來越近,直到自己被注意到為止。男孩只是對那和自己面對面的男人微微的點了一個頭,張開嘴巴,不知說了些什麼。那男人突然露出一臉痴呆,以他最快的速度走進位於洋房花園裡頭的小木屋,並將窗簾拉上。


「愚蠢的麻瓜。」


男孩將不知何時掏出的一根細細的木棒放回自己的口袋裡,便開始移動,踩著緩慢的步伐走向洋房。他慢步的踏上平坦的草皮,細心的欣賞那一叢叢的美麗花朵,最後佇立在那扇漂亮的木門前。他伸手轉了轉門把,門被鎖上了。


男孩淺笑,再將先前那根木棒掏了出來,指著門把唸道 : 阿咯哈呣啦。」,並伸手再次轉動門把,將門給打開。他輕聲的走進屋裡,將門給帶上,開始帶著專注的神情打量屋裡的一切。


屋裡的裝飾品及擺設品的數量已達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程度,感覺上屋主似乎是非要將自己的財產全轉換成小偷帶不走的同等價值物似的。位於大門正前方鑲著金箔的璧爐已升起了爐火,屋內的一切鍍金裝飾品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金光,華麗的有如虛幻的夢境。壁爐上方的檯子放置著許多精細,並以金子點綴的瓷器裝飾品,而左邊的牆上更是掛著好幾張鑲著金畫框的名著油畫。男孩向著那些畫作走去,並伸手觸摸。手指的感覺告訴他這些畫全是真跡。屋內有一台電視機及一台電話,客廳黑色真皮,雕刻著鍍金獅子的四人扶手沙發座落在電視機正前方。正門右方的隔間將客廳與餐廳間隔開來,而夕陽的餘暉則是透過了客廳旁的兩扇落地窗戶照射了進來。餐廳後方的廚房傳來了一陣陣食物的香味,看來廚娘已在離去前將晚餐給準備好了。男孩注意到前往二樓的樓梯座落於餐廳後方,而樓上更是傳來了剛才那名男人尖銳的說話聲。


「那個傭人真的是太沒禮貌了,真的是完全沒有一點家教,真搞不懂她的父母到底是怎麼教的…」


「湯姆啊,那種窮人的家教會好到哪裡去呢 ?」一個上了年紀的沙啞男性嗓音接了下去,「明天那個傭人還會來家裡打掃嗎 ?


「我怎麼可能讓她繼續工作下去呢,那個笨手笨腳的蠢女人,她在打掃時還把那座放在餐廳的中國瓷花瓶給打破了…」


「你說什麼 ? 」有著和男人同樣尖銳的女性嗓音打斷了他的話。「湯姆,你是說那座放在餐廳,所有收藏品中我最喜歡的那一件嗎 ?


樓下的黑髮男孩視線移向餐廳,那裡有一座架上空空的金色架子。


「是的,母親。」


「喔,那個該死的女孩…真是不知羞恥…」老婦開始低聲咒罵女僕。


「但是,母親,」男人說,「我已經叫她整理好碎片再離開了,而且,」男人停頓了一下,話中帶著些許的愉悅。「她也不會領到這一個禮拜來工作的薪水。」


聽到了這句話,老婦的心情似乎緩和了一些。


「父親,母親,現在是晚餐時間了,請你們一起下樓用餐去吧。」


「湯姆啊,妳有吩咐那傭人,叫她幫忙準備晚餐嗎 ? 今天她有沒有拒絕準備 ? 那不是她的份內工作…」


「是的,晚餐是那傭人和廚娘一起準備的,父親。」


「很好,很好,物盡其用,湯姆,我們果然把你教的很好。」老者聽到他的兒子這樣回答,嗓音中帶著愉悅。


「甚至連我們都無法做到這樣的程度呢。」老婦接下話。


「請動身吧,父親,母親。」


樓上響起了椅子在地板上拖拉的嘎嘎聲。樓下的黑髮男孩在此時走進俗氣的佈置程度不輸給客廳的廚房,舉起那根一直拿在手上的木棒在空氣中揮和彈,並對著三盤餐點輕聲唸道 : 溫咖癲啦唯啊薩。」有著金色浮雕的盤子浮空而起,在木棒的指引下飄向餐廳,並自己分別降落在金箔裝飾的黑檀木餐桌上。男孩再用木棒輕點原先就置放在桌上的鍍金刀叉,它們也自己飄向適當的位置。看著一桌的美味菜餚,男孩深灰色的眼中散發出一種懾人的光芒。


「最後的晚餐。」


男孩的聲音甚至比寒冰都要來的冷酷無情。他走向客廳,繼續欣賞先前尚未欣賞完的畫作,和其他發出光芒的迷人擺設。


樓梯上傳來了緩慢的腳步聲,以及群襬拖地的沙沙聲。三個人影扶著石梯走了下來,一名年約四十出頭的黑髮男人和他身穿高檔衣飾的雙親。


「請小心,父親,母親。」男人將餐廳的水晶美術燈給打開,而當他見到應是放置在廚房的餐盤時,臉上露出了訝異的神情。


「怎麼啦,湯姆 ?」老婦見到腳步突然停下的兒子,疑惑的問道。


「這些盤子…我上樓時還沒有在這裡啊…它們應該是還在廚房裡頭…」


「湯姆啊,會不會是你記錯了,可能那傭人在離開前就準備好了,而只是你沒有注意到,畢竟不可能有東西會騰空移動啊。」


「就是因為抱持這種無可救藥的愚蠢想法,你們才會被稱作為麻瓜 ----- 不懂魔法的人。」

客廳的角落裡突然傳出冰冷的嗓音。男孩從客廳的黑暗中走了出來,俊俏的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


「初次見面,我的爺爺、奶奶,還有,」他看著男人訝異的面孔,刻意加深了臉上的笑意接了下去,「我的父親。」


「什…什麼 ?」老婦尖叫。「你是誰啊,進來我們家想要做什麼 ?


「當然是來打招呼的囉,奶奶。」


「你說什麼 ----- 」老婦健康、紅潤的臉頰變的更加紅潤了些,「我們根本不認識你啊,我們根本沒看過你 !


「你這個喜歡惡作劇的臭小子,」老人狂吼,並伸長右手手指,極端不禮貌的指著男孩,「你說,你是不是剛才撬開了我們的門鎖,想要偷東西 ? 我告訴你,可沒那麼容易,我們的兒子,湯姆 -----


「湯姆 ? 」男孩揚起眉毛,並望向黑髮男人。「爺爺,你想要開始和我討論父親嗎 ?


「不要叫我爺爺 ! 湯姆根本沒有結婚,我們根本沒有孫子 !


「爺爺,有些事情是連最了解兒子的你都不知道的。」男孩收回視線,帶著愉悅的笑容回應老者。「像是,他在二十年前和村子裡的一個女巫的戀愛史。」


黑髮男人的身體震了一下,和男孩冰冷的眼神交接。


「你這小鬼,我警告你,不要越說越離譜了,」老者的臉已漲成了紅色,他舉起手杖,朝著男孩身體用力打去。「我要把你趕出去 -----


娜維亞?


從頭到尾並未開口說話的黑髮男子口中突然吐出了這幾個字,而老者也在一瞬間停止了動作。他和老婦不約而同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臉上盡是疑惑。聽到了這些話,男孩卻輕聲的「呵呵」笑了起來。


「是的,我是娜維亞˙坦西林萊的兒子,繼承了偉大的先祖薩拉哲˙史萊哲林之血脈和外祖父之名的巫師,湯姆˙馬佛魯˙瑞斗,也就是佛地魔王。」


「繼承了我的名字的…湯姆瑞斗?」男人輕聲的自言自語,整個人陷於驚愕之中。


「你不要太過分了 !」老者狂怒,高舉著手杖的左手用力揮下。


去去,武器走 !」男孩喝道,舉起那根細木棒,木棒尖端射出炫目的紅光,不偏不倚打中了老者。老者和手上的木杖一起向後方飛了出去。


「安德魯 !」老婦尖叫,使得在驚愕中的黑髮男子回過神來。


「父親 !」他奔向老者。老者躺在地上,不停的喘著氣,眼睛睜的大大的。


「我就知道你們這種人沒一個好東西 !」男子跪坐在老者旁的木頭地板上,對著男孩吼叫,「一群使用魔法 ----- 這種荒謬的東西的怪胎 ! 你這小子,你那雙眼睛,果然和娜維亞同一個賤樣,那個該死的婊子,為了我的錢而引誘我,說要跟我結婚,說什麼她愛我,全都是胡說八道 ! 該下地獄的臭女人,想不到那賤人竟教出一個如此該死的兒子 !


男子突然停了下來,看著男孩,驚訝的呆住了。老婦抬起頭,掛著和男子同一副吃驚的表情。這兩人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景。


聽到這番話後,男孩所表現出的情緒並不是普通的憤怒,而是徹底沸騰的狂怒。他臉上的每一根線條都充滿了怨恨,身體四周圍瀰漫著一股凌人的氣勢,並用一種像是努力壓抑自己情緒,且帶有濃濃恨意的聲音說話。


「我每次只要一思念起媽媽,我就痛苦的快要死掉 ----- 」男孩將那根木棒直直的指向他的父親,並走向他,「你這個骯髒、下流、再也普通不過的愚蠢麻瓜 ----- 」男孩紅了眼眶,「你竟敢用這種下流的詞彙形容媽媽 -----


咒咒虐 !


他的父親發出一聲這輩子從來沒發出過的痛苦尖叫聲,並且在地板上不停的抽蓄、翻滾,老婦望著在地板上受苦的兒子,完全不曉得該做何反應,她嚇的眼淚都洴出來了。男人就這樣如此掙扎了許久,直到他的兒子揮手使這個咒語停止。


老者緩慢的撐著地板,坐了起來,和老婦一起探查他們心愛的兒子。男人梳理整齊的頭髮向前額無力的垂下,看起來狼狽不堪。


男孩舉起木棒,從空中拉了一張扶手椅子像個王般蹺腳坐下,低頭鄙視著眼前的這三人,眼裡閃著愉悅的光芒,先前在他眼裡的淚水蒸發的速度快到像是沒有流過淚的樣子。


「我知道的要比你所知的來的太多了,我愚蠢的麻瓜父親,」他柔聲說,並添加上這個稱呼,似乎是為了把他的父親再更加貶低一成。


「媽媽早就死了,但她留下的不只是只有這個繼承你的骯髒名字,她還留下了許多你料想不到的秘密呢…」男孩從衣袋裡掏出一本黑色封面的日記本。「看見了嗎 ? 媽媽把自己和你的事全都告訴了我,她根本不是你所想像中的那種女人,你這粗俗膚淺的麻瓜,這點從你家裡的擺設就可知道,真是沒品味…


「原本我並沒有想過要把我擁有這本日記的事告訴你,不過我想至少讓你知道你是為何而死,這會對你那愚蠢的腦子來的好受一點吧,」男孩說到這裡,稍微停頓了一下,但他並不是因為看見坐在地板上的三個人露出驚訝的表情且瞪著他而停下來的,「這或許也可以算是我這個做兒子對你的一點尊重。」

「你說什…什麼 ?」男人虛弱的說。「你說…我…會死… ?


「對啊,這你倒是一下子就瞭解了,對你的大腦來說要這麼快就搞懂一件事大概是一種非常沉重的負擔吧。」男孩開始心不在焉的玩弄著手上的木棒。「這叫魔杖,」男孩開始對他的親人們解釋,不過他們似乎都沒有專心在聽男孩解說。「就用我的魔杖,來了結掉你的性命,因為你死後會比活著還要來的有用許多…


「真是對不起了,父親,初次見面,我們就要永別了。原本還想讓你們三個吃完晚餐再走的…都怪爺爺太衝動囉…竟然敢向佛地魔王發動攻擊…」


「你…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老婦鼓起勇氣,顫抖的開了口,不可置信的看著男孩,「你這精神錯亂的小子,什麼巫師,什麼麻瓜…你到底在說什麼 ? 你剛剛變的那些魔術,又是什麼東西 ? 你怎麼可能是個王,你怎麼可能可以動手殺人呢…這一切都不可能…尤其是取人性命這一點…」


「我當然可以做到,」男孩對著他的祖母咧嘴微笑,並舉起魔杖,直直的指著自己坐在地板上的祖父。「就像這樣。」


啊哇呾喀呾啦 !


魔杖尖端射出一道綠光,直接命中他的祖父。尚未來的及作出任何反應,老者「咚」的一聲失去平衡倒在地板上。他死了。


男孩的祖母及父親看著倒在地上那雙褐色眼睛大大睜開的屍體,早已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他們在那一瞬間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屋子裡頭什麼聲音都沒有,靜的彷彿時間突然停止般。他們伸出顫抖的手,並觸碰自己的丈夫及父親,企圖使對方做出一些正常人該有的反應…男孩的笑聲打斷了這多餘的動作。


「呵呵呵,人類真的是非常脆弱的一種生物啊,啊,不,應該更正為『麻瓜』真是一種非常脆弱的生物才是……」


男孩開始縱聲狂笑,笑聲高亢且冷酷,和他的外表完全不搭調。


他的父親及祖母完全無法接受這惡夢般的現實,但已迅速冰冷的老者屍體強迫著他們接受。老婦跪在屍體旁邊,開始喃喃自語,「安德魯…安德魯… ?起來啊安德魯,你別嚇死人了…這一點都不有趣啊,安德魯…噢…我的安德魯…」他的祖母垂下自己的頭,並將臉埋在自己的手裡,開始放聲大哭 ; 而他的父親則是握著拳頭,兩眼怒目瞪視著自己的兒子,從地上站了起來。


「哎呀,父親,有什麼事嗎 ?」男孩愉快的說。


「我要殺了你…」


「我聽說這其實一點感覺都沒有,但其實我不大確定,因為我自己也沒有試過…不要計較太多啦…」男孩揮揮手,輕浮的態度就好像在打發一個煩人的報紙推銷員般,他的父親感到怒火上升,驅使他撲向前去。


「我要殺了你 -----


「這可不行喔,」男孩再一次舉起魔杖,「啊哇呾喀呾啦 !


他的父親感到身後好像突然有重物跌落在地板上…他完全不敢轉過頭去看…他知道自己將會看到些什麼…


「她死了。將你的頭轉過去吧,父親 ! 噩噩令 !


男人被迫轉過頭去 ----- 自己父親母親的屍體雙雙橫臥在家裡的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男人抱頭狂吼,雙腿無力的跪坐在地上,眼淚從眼眶裡不斷的流出來。


「怎麼,很傷心嗎 ? 很痛苦嗎 ? 可是,你知道我在那間低級的麻瓜孤兒院是怎麼度過的嗎 ? 我是個真正的無父無母的人 ! 在這裡過著優渥生活的你可曾想過,你那個女巫妻子的兒子現在過的好不好 ? 快不快樂 ? 是否挨餓受凍 ? 我告訴你,你現在承受到的這些甚至不到我的苦難的百萬分之一 ! 你沒有資格嚎叫,媽媽在被你趕走後過的是多麼糟的生活你知道嗎 ? 一個沒有丈夫在旁邊支持的女人自己一個人會受到多少苦難你知道嗎 ?」男孩已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他的父親面前厲聲說道。他深灰色的眼裡映出自己的父親悲慘的影子,但那雙迷人的眼裡完全沒有一絲憐憫。「你這個該死的丈夫,該死的爸爸 !


「媽媽的人生因為你而變的悲慘,我的人生因為你變的亂七八糟,變的不正常,你對這一切有些什麼樣的想法 ?


男孩在那一瞬間,解除了施在他父親身上的咒語。他的父親恢復意識後,便抬起那張因為悲痛而扭曲的面孔 ; 他褐色的眼珠子早已暴凸出來,惡狠狠的瞪著他的兒子。他站了起來,撲向前去。男孩向後退了幾步。


「你這狗娘養的死小子 ! 我絕對要殺了你,我絕對要讓你痛不欲生,我絕對要你後悔,我要 -----


男人的話尚未講完,便兩眼發直的倒在地上。


他的兒子放下剛才對他父親使用的魔杖。「送你一句咒文,『啊哇呾喀呾啦』,索命咒,這就是我用來取你性命的咒文,不過這個咒語只有活人能夠施展…」他蹲在他父親的屍體旁,對著那雙看起來飽受驚嚇且呆滯的雙眼柔聲說著。「最後再告訴你一點東西,不赦咒的三種咒語我都用到你身上了,你要因為佛地魔王在你死前施用在你身上而感到榮幸…」


他用魔杖關了電燈,熄了爐火,並慢慢的離開客廳,鎖上大門,步向花園。當他正要離開這棟他的祖父祖母以及父親生前曾居住過的洋房時,突然回過頭來,對著房子 ----- 抑或是裡頭的三具屍體 ----- 露出一抹再也幸福不過的微笑。


I AM LORD VOLDEMORT -----------


星光閃爍,高瘦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撰於2003年6月,當時HP小說只出到4,年輕時的我發狂迷戀Tom Riddle (現在還是很愛),便自我腦補出這篇同人小說。

後來證實我在這小說裡面描寫瑞斗方心態和正本完全錯誤Orz

不過我還是很愛這篇,約花了三個禮拜才完成吧,參考了JK羅琳的敘事方式希望他看起來就像是真的HP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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